深情之爱成就感人之作 ——陈孝能回乡举办《七十归来》画展侧记
2018年农历正月初一至十八日,旅居外地数十年的海丰籍画家陈孝能应海丰县文联、海丰博物馆邀请,在海丰博物馆举行《七十归来》美术作品展。这次画展是陈孝能在海丰县举办的首次个人展,恰逢他今年七十虚岁,故名《七十归来》。
陈孝能带着他十多年来精心绘制的近50幅反映中国西部乡土风情的力作回来,主要是向家乡人民汇报、总结他一段时期以来的艺术创作之成果,并为大家提供一个互相学习、交流机会的同时,为海丰文化艺术事业的发展必将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。
追求,一往而情深
陈孝能曾多次到西部写生。为了深入生活,了解西部的风土人情,他努力克服高原反应、不顾山路崎岖、冒着零下十几度的严寒,与藏民、彝民们零距离接触,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,以及虔诚的信仰和不一样的宗教情怀。经过不断的深入基层、贴近群众,他积累了大量的创作素材。从这一点上便可以见证陈孝能对于艺术创作的倾心热爱与真诚付出,促使他不顾一切困难,奔赴心中的丹巴圣地,用生命去聆听藏地的脉搏、用心灵去接受梵音的洗礼、用艺术的视觉去解读高原的风情、用热情创作去讴歌生活的真善美……如此,他下笔如修道,水到渠成,而成就了他一幅幅的精品力作。
如《藏族少年》,是一藏族少年在大雪纷飞中行走的画作,突出了少年的生活就是雪的世界,艰难而顽强地拚博着。陈孝能说,当时,为拍摄这位少年,他掉队了,后想跑过雪地赶队,却又陷进大雪覆盖的草地里,鞋袜都湿了。那是在夜里的零下15度,海拔四千多米的折多山,他说当时一双脚被冻到都毫无感觉了……再有一幅《远山》,画的是一个彝族老嬷充满皱纹、沧桑的脸,深陷的眼睛向前方远眺,神情逼真而若有所思。当陈孝能从灰色的栅栏后面,遇到这位彝族老嬷时,只见她佝偻的身躯穿着破旧的黑彝长裙,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小男孩的手。她脸上布满山脊般的皱纹,还有她那紧皱的眉头,混浊惘然的双眼,让他读懂了她的沧桑、她的无奈。她似乎眺望着远山,远山过去,可能有她的子孙正在建造别人的高楼……画外面,似乎有一双双关注的眼睛,正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人文情怀……
还有《康巴小子》,再现了一个天真可爱的藏族小孩,就那样活灵活现地站在你面前,正微笑着跟你打招呼——嗨!他的原型是一次大雪覆盖时,有几个站在门口的藏族小孩邀请陈孝能到他们家喝热腾腾的酥油茶。回来后,陈孝能便画了《雪一直下》和这幅《康巴小子》,记住了他们的盛情。
陈孝能于四十年代出生海丰。他从小热爱画画,17岁那年便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广州美术学院附中。从此,他心无傍骛,穷尽一生之笔去叩开艺术的大门,历经数十年的潜心研学、修炼,终成正果,而佳作不断获奖不断。陈孝能以中国水墨人物创作为毕生的艺术追求,曾为海丰历代名人绘制艺术肖像,引起海内外的关注,为家乡人所称道。
他这种孜孜不倦、一生钟情、热爱艺术的敬业、乐业之精神,更为海丰文艺界,特别是年轻的一代树立了学习的榜样。陈孝能现为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会员,广州画院特聘研究员、名誉画师。广东省中国画学会理事。
归兮,记得来时路 海丰,原取南海物丰之意,素有鱼米之乡的称谓。生于斯长于斯的陈孝能,家乡丰沃的泥土、深厚的民俗文化滋养了他。
后来,虽然旅居外地数十年,故乡却是他永恒的牵挂——清澈的小溪流水、气势磅礴的大海景观、云雾缭绕的莲花山、肥沃丰收的菜园田野,还有香火旺盛的城隍庙、古戏台下婉转悠长、或高吭激昂的曲调……无疑在陈孝能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“胎记”,这种原生态的情结,正是一种无论身处何时何地,内心深处永远有一缕割舍不了的思乡之情,也正如他的儿子陈志瀚为他《七十归来》的画展专集写下的序中所说的:虽然他每年都会回乡探望,但终究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地生活,乡愁也随岁月的流逝变得越发浓郁,并由此而带动的各种质朴的情感也悄然地在其艺术创作中流露出来。无论是在其早期的少数民族人物创作,还是在其儒释道古装人物的描绘,都能感受到艺术家是以一种悲悯的目光,借手中之笔,去审视世间的万事万物,寄托情思。……而他依然对故乡念念不忘,连在逗小孙子学讲话时都是一首首的海丰歌谣,“隆啊隆”之类的……家父将此展名曰“七十归来”,实在意味深长。
也由此可见,乡愁,正是陈孝能心目中最真实、可贵的情感。
本文来源:汕尾市民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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