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城,有很多肠粉店,他们往往以特色吸引顾客。虽然他们制作大同小异,但是在细节的操作上使肠粉味道有差异。有的肠粉店制作出的肠粉,使很多顾客回味无穷,一再“回头”。
肠粉的价格不贵,几年前一碟五元左右,但物价上升后,现在则是七元左右,加料的甚至可以到十元。即便如此,在小县城的工薪一族还是吃得起。吃肠粉,可以果腹,因肠粉的主料是米浆,正所谓五谷养人,不会吃完两个小时后就有饥饿感。
肠粉状如猪肠,一条条,长长的、软绵绵、皱瘪瘪的,要不是白色的,真可以以假乱真。肠粉怎么制作?早上购买时,我在肠粉店看到:店主用勺子将米浆均匀地洒在铁抽屉上,撒下鸡蛋、肉末、火腿肠、腊肠、葱花、豆芽等配料,然后塞进蒸炉里,经过大火蒸,几分钟便可出炉。店主用工具铲将铁抽屉上的“一块”粉皮一铲,便形成像猪肠那样的一卷,再将其切成一块块,装在盘上,淋上蒜头油、洒下细碎的芝麻花生等,香喷喷的。一块入口,感到嫩滑、香辣,非常有满足感。其实,如果加上辣椒,更能表现出香辣味,更好吃。肠粉里的火腿肠、腊肠、肉末等本身味道各异,有辣椒的“作伴”,更能将其中的味道区分开来!
其实,我一直认为肠粉要以米浆质量取胜。大家的其他材料基本上一样,如果要在主要材料——米粉上下功夫,那给人的享受胜过五味八珍。我曾吃过多间店的肠粉,感觉有的肠粉比较硬,吃起来口感稍差了一点。最爱吃的还是“深藏”在小巷道里的石磨肠粉店。他们的米浆是用石磨磨出来的,做出来的肠粉皮非常柔软、滑嫩,因主料是米浆,入口会感到食材实在的厚度。他们做的肠粉还有一个特点——用大蒸炉蒸,店主用的是大概三十多厘米的四方形大铁抽屉,因为粉皮面积大,出炉后一铲,粉皮卷了起来,包裹着所有配料。我看到,他们除了一般配料外,还有玉米粒、虾、油条等,具体按个人的口味要求下,让肠粉更显得丰富。一眼下去,除了白色的粉皮外,里面青菜的绿色、火腿肠的粉红色、腊肠的红色、玉米的黄色等交杂在一起,实在是五颜六色。古人说好的美食要色香味齐全,这“色”摆在第一位,而这家店可能没有特意将肠粉的外表摆在重要的位置,但还是无心插柳柳成荫。
我曾吃过华侨管理区的肠粉。到肠粉店,询价,对方居然回答:五元。这与小县城卖的肠粉相比,真的是便宜,也许店主是想薄利多销吧!他家的肠粉泡上蒜头油后,夹起肠粉入口,真是好吃——口感香滑,回味悠长。可见店主将香的味道发挥得淋漓尽致!我突然想到:肠粉店太多了,有的是以粉皮出彩,有的是以材料取胜,现在居然还有以酱料之优脱颖而出,说明“细节决定胜败”的说法太有道理了!
一日之计在于晨。早上还未工作,多数人吃欲不强,一盘不足十元的肠粉便可以饱餐,因此每天早上小县城肠粉店的生意非常火热,顾客络绎不绝,有的店甚至经营了几十年而不衰。
但也有的店不厚道。几年前,我曾到河边的一家知名肠粉店吃肠粉,老板夫妇很热情,肠粉粉皮滑嫩,还配有凉茶,可谓服务周到。后来,我发现七元钱肠粉的量少了一些,买单时老板跟我说:“提了一元,现在八元了!”我说“提价可以理解,怎么量少了?”老板说:“量没少,现在猪肉贵了!”后来,我又去吃了几次,发现“江河依旧”。我不明白的是:价格提高了,肠粉粉皮不是也该按原来的量吗?怎么提价也要减量?做生意起码要诚信,哪怕是几十年的老店也该遵循这个道理吧!好在,更多的肠粉店是比较脚踏实地的。
肠粉美食是一道文化景观。早上,很多行人过客脚步匆匆,却能停下来认真品尝这样的美食,怎不叫我驻足关注呢?
来源:东岸,文:彭伟栋,图:百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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