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园老马 发表于 2019-7-16 16:00:12

红色土瓜山村

土瓜山村位于海丰县莲花山埔仔峒,在潮莞高速公路海丰西入口处右侧那条道路就是村道。土瓜山村,一个充满浓浓乡土气息的村名,附近有红四师师部等革命旧址,神奇故事传说中的大东门和小东门,是一座质朴无华的红色村庄。村庄前方有银瓶山,重峦叠嶂碧绿苍翠,白鹭鸶在空中展翅飞翔,山泉水涓涓地流淌,近处旷野生长着紫红色的野牡丹花,黄色的山芙蓉花,浅黄色的蝴蝶扇动着黄绸般的翅膀在花丛间翩跹起舞,精灵的红蜻蜓在溪边穿梭嬉戏,这座深山绿林里的村庄,也隐藏着多处鲜为人知的红色遗迹。

沿着一条小路步行,高高的草卉掩盖着下祠堂“红军情报站旧址”,再往山坪而行是上祠堂,也是“红军情报站旧址”,旧址记载着大革命时期土瓜山村成立农会,郭金福、郭水枝、郭木富、黄细九等村民加入农会,他们常在郭氏祠堂集中召开群众会议,向群众宣传革命道理,杨其珊也曾到祠堂指导农会工作。思想进步的热血青年郭华钦、郭顺、郭娇等村民加入了赤卫队,1929年编入红军49团,1930年1月,郭华钦和郭顺分别在陆丰大安战斗和海丰大安洞战斗中不幸牺牲,郭娇曾担任红军49团团部经理处司务长。
抗日战争时,在祠堂设立红军地下交通情报总站,总站长邓闪,情报人员有谢乐群、谢友谋、陈攀、陈世阳、陈庆民、郭金木等人,在情报总站收集情报后,执行任务的情报人员冒着生命危险机智勇敢地躲过敌人的眼睛,翻山涉水徒步把重要的情报送达目的地,因为情报及时送出去,敌人围乡抓捕人一次次都扑空,敌军头目产生怀疑,消息怎会如此灵通?土瓜山村肯定是设有情报站,敌军把民屋和祠堂通通搜,踢倒竹椅,翻倒睡床,砸破木柜,都没有发现半点可疑的情报痕迹,狡猾的敌人不甘心就此收场,跟踪探查,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两座祠堂,秘密的情报总站被敌人发现后多次遭受破坏,烧毁,只剩下永不磨灭的旧址。

在上祠堂“红军情报总站旧址”的后面,是连绵起伏的土瓜山,千岩竞秀,树繁叶茂,郁郁葱葱。日出垭山巅插着一面红旗,这面迎风飘扬的红旗位置是战争时期日出垭放哨点,当年,为了保护红军和群众的安全,在山巅设放哨点观察海城方向的敌情,在放哨点插着一棵高耸的松柏树作为暗号,一旦发现有敌军朝村方向而来,哨兵立即把松柏树放倒,埔仔峒周围的革命同志和群众一看松树倒下就知道有敌情,马上做好作战准备,并通知群众快速转移到安全地方。
在西斜岭山尖也设一个放哨点,观察梅陇方向的敌情,哨兵一旦发现有情况,马上放倒松柏树,埔仔峒周围革命同志看着暗示立刻作好战斗准备,旋即安排群众转移到树林里躲避。战火纷飞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,而经历过枪林弹雨残酷考验的土瓜山依然巍然屹立,成为有红色故事的名山。

穿过一片幽静的竹林,青翠修长的竹林中间有一条小古道,布满青苔的石阶,阳光透过婆娑的竹叶片缝照射在小古道上,浅褐色的竹叶随着山风一片一片缓缓地飘落,小古道不是单调的小古道,而是有色彩,小黄花、青苔、飘落的竹叶把小古道点缀成一道幽雅的风景。小古道旁边是一条蜿蜓川流不息的山泉水,山泉水溅落到一个石洼里,形成一口千年不涸的天然水井,这是一口烙印着红军足迹的天然水井,当年,红军战士在这口水井周围建房居住,徐向前、杨其珊等领导曾在此驻足,井水清澈,红军战士用井水做饭,煮滚泡野生绿茶,茶香如饮甘露余韵无穷,红军战士洗衣服不用肥皂也洗得干干净净,红军离开土瓜山村后仍对这口井水念念不忘,被村民称为“红军泉”。“红军泉”穿越历史时空永不停息潺潺地流淌着,依然那么清澄。
   
玄天上帝宫庙后是红军草寮旧址,当年,驻扎土瓜山村的红军战士在庙后面的大树下搭建简陋的草寮居住,农会党代表和地下工作同志也曾在草寮居住过,交通站党代表陈世阳之妻陈美兰曾在草寮生下孩子。伫立在草寮旧址,仿佛听见革命者后代诞生的声音……

在艰苦卓绝的战争岁月,敌人到处扫荡残杀革命同志和群众,老百姓生活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红军和革命同志为了躲避敌人追捕就隐藏在土瓜山树林里,把树林里一个烧炭的炭窑当作办公地点指挥战斗。
土瓜山对面的坝仔山腰,是红军医务所遗址,大革命失败后,敌军长期围剿红军,缺医缺药,很多红军因被山蚊子咬而流行疟疾,有的伤员因枪伤得不到及时治疗感染病死,红军第49团就在坝仔山腰搭草寮建红军医务所,为伤病员医治,草寮医务所早已倒塌,遗留下染着红军血迹的旧址,旧址已成为种满绿色的森林。
土瓜山村,这座依偎在绿水青山怀抱里的红色村庄,一个蝙蝠形的坝仔水库,碧波荡漾恩泽一方,原生态自然风光独特。接下来,土瓜山村将乘着乡村振兴好政策的春风,以绿色生态为资源,依托红色故事,成为绿色生态一村一品的社会主义新农村!





本文来源:看东岸,图文:张伟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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